牧柒见场面太冷,只能站出来当和事佬,“宸元太子不愿我替她诊脉也无妨,不若我写份治疗筋脉损伤的药方如何?”
慕容墨听此眼睛微微一动,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不劳烦牧姑娘了,若是天天煎药喝,总得有个说法,不然难免引人怀疑。”
牧柒听此也只能作罢,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来人催促牧柒离开。
牧柒应了一声,对慕容墨微笑道,“我不能久待,便先走了。”而后将一旁取下的帷帽戴在头上。
“好。”慕容墨点点头叮嘱道,“路上小心些。”
——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了吧。”
“到底是谁有能力悄无声息的潜入营地里,将半神强者杀害?”
“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也不知道这场战争要打多久。”
“原以为宸元太子落在我们手里后,战争马上就可以结束,谁曾想宸元国又出了一位小顾将军,带着五万将士守住平城,一个多月了,连连城都没有破。”
“听说这小顾将军是宸元国南安大将军的嫡次子。”
“当成是将门出虎子。”
“你们说这场战役我们还能胜吗?”
“能吧,若是十国联军连宸元一个国家都打不下,那宸元要强到何等程度。”
……
“你的伤已经彻底好了?”慕容墨从外面走进来问道。
“差不多了。”宋梵音放下手中的书本道,“明日按计划进行。”
慕容墨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做自己的事去了。
这一个月来,他们大都各做各的,虽同在屋檐下,一天到晚连说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大家都是聪明人,商讨事情也是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