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渊指了指外面。宁夏夏探头出去看,见那两串红灯笼之间还挂着两个被砍的羊头,羊头断头处还在咕咕往下滴血。
血滴到了地上,形成了两个小滩。
暗夜中,红色的灯笼照上鲜血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让人胆寒!
宁夏夏眯了眯眼睛,心情不爽,搞这一套吓唬一个七岁的孩子,真是没道德!
刘承渊因为这个有了心里阴影怎么办?这种内心深处的阴影不外显,又不好撕,这家伙搞政治就搞政治,搞心理战就恶心了。
“他这布置真讲究,寓意真不错,这不就是喜气洋洋?”
宁夏夏说,“看到这喜气洋洋的气氛,我想到一首歌儿,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夜伯和于沉:……
刘承渊一听这节奏,哪里还记得害怕,两只眼睛都亮了。他跟着拍起了手:“这歌儿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朕都没听过?”
七岁孩子单纯的好奇心忽然被写个神奇的旋律激活了。
“我老家来的。”宁夏夏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似有似无的说着,等她回头一瞧,刘承渊已经让夜伯也跟着他一起拍手唱歌了。
一行人在欢快的歌声中下了马车。于沉把人放下,直接驾着马车走了。
夜伯心中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之前在别苑他一直想让皇上出来,结果今天一出来,他怎么忽然那么没有安全感。
一抬头,见宁夏夏已经拉着刘承渊哼着歌儿往里面走了。夜伯连忙跟了上来。
到了门口,四皇子的管家迎了来,他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尖嘴猴腮的,被红灯笼一照,说不出的诡异和奸诈。
宁夏夏听别人叫他侯管家。
“皇上来了。”侯管家只说了一句,并没有行礼,而是冷冷的往三人背后看,见后面并没有人,冷笑一声,“真没想到,皇上现在出行居然如此随意,怕是一个侍从也带不起了吧?”
“侯管家的姓也起的挺随意,怕是人生下来,你妈看到你脸才临时想的吧?”宁夏夏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