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慧又回到了那家宾馆附近,她的气量很小,这口气还是要想办法出了,否则她会睡不好觉,这样对身体不好,重活一世,她最爱惜的就是她的身体。
左小慧靠在树上背第63个单词时(这个时代没有电子产品太无聊,左小慧口袋里时时揣了一个写满生字词的小本子打发时间。),左志远和那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人站在了路边黏黏糊糊聊了好几分钟后,左志远才依依不舍地走了,见那女人回来,左小慧紧跟其后,吧台后织着毛衣的服务员头都没抬。
等女人打开门,拔出钥匙,左小慧对着她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女人一个踉跄跌进屋里,左小慧闪身进屋把门关上。
左手一把揪起女人前额的头发,右手狠狠两个耳刮子甩了过去,随后一个膝盖用力向女人身体的薄弱处顶去。
疼得女人的尖叫声都在嗓子眼里咽了下去,蜷缩在地上全身打着哆嗦。
原来打人的感觉这么爽,做个恶人的果然痛快,左小慧不知道,她居然还有暴力倾向,活了两世第一次殴打别人,快、狠、准,动作老辣得让她自己都惊讶。
女人抬起一张狼狈的小脸,颤声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凭你,也配问我。”左小慧又对着屁股狠狠踢了几脚。
女人吓得向墙角缩了过去,呜呜地哭了起来。
敢勾引有妇之夫,这会胆儿倒是小,刚才不是和野男人蜜里调油快活得不行。
“不想死,就别哭,把你为什么来安市都给我交代清楚了,别说谎话哦,看到我手上这支铅笔了么?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戳瞎你这双勾人大眼哦。”左小慧拿着一根削好的铅笔,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左手掌心,面带微笑语气轻柔地说着最恶毒的话。
呵呵,想不到她还有做演员的天赋呢。
此刻的女人狼狈不堪,可怜兮兮,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断断续续把她和左志远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她太痛了,太害怕了,眼前的人像个吃人的小恶魔,这个陌生的城市太恐怖了,除了左志远她谁也不认识,她想回家,她想妈妈了,想她的丈夫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