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三叹口气,没好气的吐出一句:“对了,还抽烟了!”
“烟?”沈海洋犹疑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打火机?”
这不废话么,难道还钻木取火?听完这话马老三正想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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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目光闪烁几下,似乎想起什么,他缓缓说道:“有一点还真挺奇怪。”
“那大胡子蹲完坑都提裤子了,结果又去了小便池子,在那磨蹭了一会才走,我还想那家伙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走之前,他是往小便池子上的窗台花盆里扔了个打火机。”
“花盆?”沈海洋声音有些颤抖,“扔打火机?”
“火机什么颜色?”心念电转间突然问道。
“颜色?可能……红的吧?扔完就走了,我就瞟了一眼,没看仔细。脏了吧唧的破花盆,里面好像有一点红色,挺醒目的。”
“花盆里,红色的,就走了。”沈海洋喃喃自语,声音极轻,应该是说给自己在反复确认什么。
“红的,走了,红的,走了……”
马老三一头雾水的看向白杨,白杨耸耸肩,无奈的撇撇嘴。
突然,一直严肃冷酷的沈海洋开怀笑,然后傻呵呵直直盯着马老三,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我懂了,我懂了,懂了!哈哈哈。”肆意笑起来。
然后,推开受宠若惊的马老三,向着白杨张开双臂: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终于想通了,破了!”
“福你个头,吃错药了吧!莫挨老子,我跟你说离我远点。”白杨挣扎着往后座角落里躲。
沈海洋见状,双臂抱胸得意的望着她说道:
“行了,后天你们厂里的调查报告估计下不来,事故结论要重新调整。我等着,有你你主动抱我的一天。”
“滚!”
“脏话连篇,哪像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