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下意识地闪烁了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扶稳,
顾妍恢复原样,反手将他的胳膊甩了过去,丝毫不领情,心里还十分痒痒地很膈应。
准确地说是对他的接触格外敏感。
她是不是又病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宁谌望着她净白指间的钻戒,脑海里自然浮现出她长牙舞爪甩巴掌的模样,眉稍处的淡漠一点点褪去,
“你是对君子有误会还是对我有妄想”。
顾妍刚要驳他背德,便被阵强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
“你俩打情骂俏够了没,后边车喇叭都催不停了,不能长时间停车”。
傅庆鸣从车窗探出脑袋大声BB,生怕两人听不清,
事实就是他此前已经说了N遍,不知道是不是车喇叭声作怪这两个人竟然没一人理他。
“回来了”,“王嫂怎么还在,这个点你不应该回去了吗”,
顾妍进门换下了鞋,便‘咚咚咚’往厨房里跑。
“先生打来电话说你喝了些酒要回来,我收拾完房间索性就留下了”,王嫂利索的摘了围裙,嘱咐她坐下,“晚宴上没吃饱吧,我刚做了点宵夜”。
“我没胃口不吃了”,顾妍做个了吞咽的动作,喉咙发紧的厉害,“他让你留下你就留下,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大是大非面前我当然是听小姐的吩咐在先,我是记挂小姐你,谁对你好我也要听的”。
她眼神略有些闪烁,顾不上从肚子里发出来咕噜噜的响声,“他哪对我好了”。
背后调查她还动不动就冷暴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前脚和老相好打的火热,后脚又跟自己的小妈纠缠不清。
光是听语气就起伏不定的,王嫂轻笑着也不作声,只觉得她心口不一。
这就是开始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