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阿谌啊,哥这是替你排忧解难,顾妍她宁可自己费力拉拢人心也不肯借着你宁太太的名头耍威风,要我分析有两种可能,想不想听。”
傅庆鸣背着手原地踱步,一时半会儿没听到动静才定睛下来。
诶?人呢。
“宁董,您里边请”,“宁董来了”。
宁谌三言两语终结了寒暄的话头,主导着谈话的局面。
包间里统共没几个人,面貌还是老者的姿态,更是衬的处在中心位的他骨相优越,盛气凌人。
几番交谈下来即使他不开口也有人主动找话,他简单应过来,不时地往包间门口看过去,随时都有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态势。
傅庆鸣是坐不住的那种选手,满心只想着八卦往他耳边凑。
“你这是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我就知道顾妍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是你当初非要跟我抢人,我都跟你说了强扭的瓜不甜。”
“但扭下来很痛快。”
宁谌有些偏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剑眉星目含着不耐烦。
“……两种可能你听不听吧”,
傅庆鸣知道他一向是话题终结者,干脆自己过起了嘴瘾,“一种是她乖巧懂事,怕顶着宁太太的名头给你惹麻烦,索性也就不想招摇。”
“这种可能性为零。”
男人脸色铁青,却让傅庆鸣足足喘着笑了半分钟,“你看的清哈,另一种”,
“另一种可能就是,我这金丝雀都不是公认的,也没多少人知道,人家离了我的笼还是只好鸟。”
他说这话时眼梢沾着点儿红,怎么瞧都是嗔怒。
“噗”的一声,傅庆鸣顿时烈酒封喉,红酒还没来得及进嗓子眼里又从鼻孔里全部喷了出去。
细纹华丽地毯上都是沾染的暗红,在场的目光重新汇聚在一起,显得热络起来。
不是因为他的骚动,而是包间门口姗姗迟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