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轻略过她细小的伤口,带着一点点抚慰又带着一丝撩挑的气息,
顾妍努努嘴,她承认有那么一瞬间的脑袋短路,几欲脱口而出的“不疼”两个字,在对上他动容神情时,在嗓间打了哑谜,
尤其是看到陈瑶那副便秘一般铁青着脸的样子,她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转而努了努秀眉,似抱怨似娇嗔,
“疼,抽筋扒骨似地疼,可疼死我了,”
男人抵着后槽牙,没什么言语只哼笑了声,将她完完全全地搂入怀中,
他记得玫瑰与晨露的故事,
永远是微醺的状态,只一眼过去,先是微醺后是日久天长的深陷。
“这新妇果然是有手段,不过也太嚣张跋扈了些,宁谌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谁说不是呢,我看她呀不仅是个狐狸精还是个扫把星。”
林雅芝在一波又一波的冷嘲热讽中嗤笑出声,
但忌于男人身上的气焰又不敢太靠近顾妍,呆在原地冷笑,
“不是你推的,难不成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顾妍脑袋抵在男人宽厚的肩头上,只露出双轻挑的眉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视线穿过了凉薄的空气没入尘埃,
“说不准呢。”
林雅芝当即一怔,随即痛苦的面容覆上了抑制不住的悲恸,神情转换地极快,
在别人看来,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磕了碰了都要咋呼半天,更别说是摔下了喽,这会儿显然只是沉不住性子。
就宁谌来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有人帮腔作势将火往她身上引,有人跟着装模作样地啼哭,
顾妍满眼都是嘲讽,扫视了圈众人,一时不知该哭该笑。
“那印章是假的,不过是老爷子想给景淮留个念想,为了个假印章至于争得面红耳赤吗”
宁谌厉声,眼眸要眨不眨,神色里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宁老太太脑子转的飞快,
那印章那是宁家祖传的,老爷子平时看得紧,直到临终前才愿意让那东西出世,是要留给景淮的,不过在景淮成年之前都是由宁谌保管的。
凡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老爷子指定舍不得带走,旁人打听都一贯推到宁谌身上,所有人都以为印章在宁谌手里,
不敢有什么动作,
但其实那印章都是她自己一手把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