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怎么又忘了,不能叫叔叔婶婶了,要叫姑姑姑父。”

这一打岔,分别的伤感也冲淡了些,江听夏笑着摸了摸小侄女的脑袋。

小姝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又重新挥手再见,“姑父再见。”

厉菖蒲回小侄女,“再见。”

厉菖蒲牵着江听夏的手,依依不舍舍不得放开,放在嘴边亲了亲,在火车即将启动的铃声催促下上了火车。

他有千言万语,隔着缓缓启动的车门上的玻璃也只剩一句话,“听夏,好好照顾自己。”

他又着急道:“我会给你写信的,你也要给我写信。”

……

两人虽然不在一处,但是信件没有停过,江听夏告诉厉菖蒲,她脸上的伤好多了,为了更好的治疗,她跟外婆又回忻水山去了,爷爷不大高兴,非要她答应等以后曾孙子出生了,要带着孩子回顾家去住才肯放人。

厉菖蒲告诉江听夏,他的工作很顺利,也已经安排好了住的地方,是独门独户的,有两层,还有一个小院子,他觉得江听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