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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江听夏还不回来。
厉菖蒲越想越觉得她刚才的状态不对劲,一个人急急忙忙在站台不知道找什么,随后就没了她的身影。
厉菖蒲想起上次在车站,她差点叫人拐走,心里莫名慌乱起来,再也坐不住了。
他拜托同车厢的母子看会儿行李,同时帮忙看着猫。
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母子俩爽快同意了。
厉菖蒲飞奔到站台上,喊着江听夏的名字,边喊边找,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他找了半天,毫无收获,心里更慌了,拦住人就打听江听夏的下落。
“大爷,大娘,看没看见个姑娘?”
他拿手在自己胸口比划着,“她这么高,手腕上带一条绿色的编织手链,她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
“她前面两缕头发是卷的,很好认的,您仔细想想。”
“她穿一件白底蓝花的长裙子,套个浅棕外套,脚上穿的是棕色小皮鞋,走起路来噔噔噔的,你们看见她没有?”
有几个路人听了他的描述,说道,“我知道,刚才有个小姑娘,跟你说得挺像的。”
厉菖蒲眼睛亮起来,“她人呢?”
路人:“她让一个臭流氓欺负了,警察把她带走了。”
……
警察看着一边情绪激动的变态男,问江听夏,“你说这人非礼你?”
江听夏立刻回答,“是。”
那男人立刻大喊大叫起来,“臭娘们,你胡说,老子就没碰你。”
警察费力拉着变态男,才没有让他像头牛一样撞向江听夏。
看男人一副被冤枉的模样,他又问,“有证据没有。”
江听夏拽了拽自己撕开了些的领口,“这还不是证据?”
她把衣服拉开了一些,“你看这畜牲把我掐的。”
江听夏呜呜哭了起来,“不是他,难道是我自己掐了自己一身伤,好好的冤枉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