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门口的江听夏,厉菖蒲不自觉拉开了些距离。
江听夏看见他这样子,调侃道,“终于肯出来了,洗得这么认真,人都白了不少。”
她刚才注意到了厉菖蒲后退的动作,现在抬腿走到了他身边,拉住他的衬衫袖子,“用了我给你的香胰子。”
她踮起脚尖,凑到厉菖蒲脖颈间,“真的香喷喷的。”
“我多给你准备几块,你以后洗澡就用这个,别老拿一块黄肥皂洗全身,那么糙。”
江听夏靠在厉菖蒲脖子边说话,温热的嘴唇时不时擦着他的皮肤。
厉菖蒲身体有些发热,转移话题道,“哪有老爷们天天用香胰子,弄得身上一股味道。”
江听夏不高兴了,“这味道不好闻吗?我天天用的就是这个。”
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听夏,红唇一张一合,微微鼓着嘴巴,像一朵清晨带着晨露的玫瑰花,惹人疼爱。
厉菖蒲喉结滚动,说话语速都慢了下来,看着江听夏的脸,满满的宠溺,“你又胡搅蛮缠,我是那个意思吗。”
他还是解释道,“我是说,在你身上就好闻,在我身上不好闻。”
江听夏嘻嘻笑了,“谁说的,在你身上也好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