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情绪很是崩溃的样子,他低着脑袋,好似被压弯了脊梁,他摆着手,“什么都没有。”
他说,“你回去好好和嫂子过日子,昨天的事情再不要提。”
厉菖蒲看魏东这样,心里如同枯木抽芽,听他话里的意思,昨天他和杨金凤什么都没发生。
他急切地拉住魏东,希望他可以把话说清楚些,杨金凤却先发了脾气,“魏东!”
她吼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金凤不想让魏东掺和她和厉菖蒲的事情。
如果说她作为魏东领了证的媳妇,在魏东对自己不错的情况下,心里对魏东还有那么一丝内疚,那么在魏东可能会乱说什么破坏她苦心谋划的一切时,这内疚已经不复存在了。
魏东的表情很是痛苦,他想把一切遮掩,可她明显不需要,他问,“你还想骗人?”
杨金凤怔愣在原地。
魏东朝她嘶吼,因为太过激动,唾液横飞,“那天晚上,我一直清醒着,我什么都知道。”
厉菖蒲一颗心怦怦跳着,激动不已,他吐出一口气,原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杨金凤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会……我给你下了蒙汗药,你怎么……”
只是杨金凤不知道的是,在她看着魏东喝下蒙汗药后,她离开了屋子,魏东因为喝多了难受,一顿狂吐,大半蒙汗药又都吐了出来。
魏东看着杨金凤,“那天晚上,我以为自己喝大了,倒在桌子上很难受。”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指头指着杨金凤,“我没想到的是,你,我魏东的媳妇,竟然会对着别的男人那么的,不要脸。”
自从杨金凤嫁给魏东,他对自己就跟供祖宗一样,没有半点脾气,记的有次杨金凤她心情不好,随手就把暖手壶朝魏东砸过去,烫伤了魏东半条腿,就这样,他都没有一句重话,可现在他竟然指着自己骂,杨金凤哪里能接受这种反差。
她并没有被戳穿的不知所措,反而恶狠狠盯着魏东看,一如她之前对魏东的一贯态度。
魏东见杨金凤这样,心都死了,“我看见你把厉团扶到床上,脱了你的衣服,又去脱他的衣服,”魏东停了下来,一个大男人此刻佝偻着身子,像是垂垂老矣之人。
厉菖蒲听到这儿,冷着一张脸,“然后呢?”
魏东突然崩溃,一把推开厉菖蒲,“然后呢,然后你就醒了,你们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