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厉菖蒲进来,他下意识坐直了,只是表情有些讪讪的,“厉团。”
厉菖蒲瞅了韩雨生一眼,脸上带着隐隐怒气,语气略带嘲讽,“酒醒了。”
韩雨生把头埋下去没脸说话。
赵政委也认识韩雨生,两人也是一起共事过的,他手指头指着韩雨生有些恨铁不成钢,“韩雨生啊韩雨生,你竟然在军部喝醉了酒,还耍酒疯,还把停在路边的运输车玻璃给砸了,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部里都要处分你了,要不是厉团长给你求情,你等着撤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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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生头埋得更低了。
给韩雨生批假的主教官也来了,说起韩雨生最近状态不对,说来说去,终于找到症结所在,原来韩雨生事“失恋”了。
包括厉菖蒲,赵政委,吴主任,主教官,还有几个关心韩雨生状态的几个哥们顿时一阵无语,多大的人了,还整这一出。
可看着平日里爱说爱笑的韩雨生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不能怪他在感情上陷得太深。
韩雨生还带着点醉酒的晕乎,“我管不住我自己,就是心里难受。”
离得最近的吴主任拍拍韩雨生的肩膀。
韩雨生突然用手蒙着脸,哭了,“我整天没皮没脸追着她,她理都不理我,拿我当什么。”
韩雨生抬起头,面露坚决,他说:“以后我都不去找她了。”
一屋子男人说道:
“就是,该断就断。”
“拿出个爷们的样儿来。”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咱们男人要去闯去拼,去干事业,不要天天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咱不怕娶不着媳妇,”在场的另一个团长,粗声粗气劝道,可他一时想不起那话是怎么说的,于是转头问厉菖蒲,“哎,老厉,你有文化,那话是咋说的?”
厉菖蒲知道老战友要说什么,接话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对,”那人一巴掌拍在韩雨生背上,“大丈夫何患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