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听夏的耳朵尖就变得红彤彤的,“他怎么还找您了。”
听见江听夏话里的责怪之意,钱团长又替厉菖蒲说话,“他也是担心你的腿,缠着我问了好一会儿,我告诉他你好多了。”
关于江听夏的事情,钱团长见厉菖蒲问得这么一五一十,这么仔仔细细,钱团长明白了。
什么‘偶然碰见’的,看来这厉团长是专门‘堵’他的。
他又说,“不过我还问他,他要是这么担心,怎么不亲自来文工团里看看你呢?光问我顶什么用,不能亲眼看见,他也不能放心呐。”
江听夏接话道:“是我不让他来。”
……
江听夏刚搬到宿舍住,第二天厉菖蒲就到文工团里了,江听夏把他拉到一边,面上有些不高兴,“你来找我?”
厉菖蒲啊了一声,除了找他,他来文工团也没别的事啊。
江听夏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以后不要到这里找我,会影响到我的工作。”
厉菖蒲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会这样跟她说话,现在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气闷,好半天才说,“你就记住这句话了。”
只是他也没她学得这样无情啊。
他刮刮江听夏的鼻子,说道:“真记仇。”
……
江听夏只是跟钱团长说,是她不让厉菖蒲到团里找他,会影响她工作。
钱团长听了,明白了,那厉团长那会儿还跟他嘴硬,说是他太忙没时间过来,敢情是媳妇不让他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