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天的那个老妇人。

她的穿着依旧和白日里一样，手里拿着一根灰色的麻布口袋，上面还有不少的布丁。

白天的时候，沈清棠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现在才看清老妇人的情况。

和白天一样，那老妇人拿着麻布袋来到那团血肉模糊的尸体面前，伸手比划了几下。

然后，咔嚓几声，那尸体就被随意折成几段装了进去。

装进去之后，老妇人就拖着那麻布袋慢慢往楼下走去。

在尸体被装进去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甚至“本人”还在一边看着脸上没有半点情绪。

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人。

等尸体被处理之后，男人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一群人，有些奇怪，“大晚上你们不困吗？睡觉了。”

说完，他就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屋外很安静，沈清棠突然动了，“很晚了，早点休息。”

他和秦砚的反应可以说是最小的，脸色也要好看许多。

沈清棠刚经过一个人，那人就莫名其妙地伸手想要拽他。

他脚步一挪，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

秦砚快走两步，挡在沈清棠面前，冷声道，“你做什么？”

那人的身上带着几分书香气，长相也很清秀，此刻却有些神经质地看着他们，“死人了，你们为什么没有反应？”

秦砚微微皱眉，“死了就死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反应，又不能复活，你想怎么样？”

那人低垂着头，“你们现在应该聚在一起讨论一下的，然后……”

沈清棠见他举动有些不正常，拍了拍秦砚的肩膀提醒他。

秦砚转头，看清楚他眼里的意思之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沈清棠这才开始观察起这人的情况，看着有些像是精神崩溃，但只是死人而已，之前的副本又不是没死过。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死的方式不同，还有是否亲眼看到的区别。

这就……崩溃了？

沈清棠想不明白，但又想不到其他的解释，目前来看只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