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捐,要想办法对付姨妈,闹起来的话,无论是正面应对,还是出去躲避,霍时琛都会知道。
如果选择捐,需要住院还有一段长长的恢复期,也不可能瞒着霍时琛。
所以说,无论如何,要先把这事告诉霍时琛。
简棠算算时间,飞机不晚点的话,霍时琛大概十点回来。
等他到家,第一时间跟他说吧。
中午吃完饭,简棠忙了一会儿工作,等到日头偏西,外面没有那么晒了,又带麦宝出去玩了一圈。
晚上她没胃口,只吃了点水果和沙拉,然后去给麦宝洗澡。
狗洗完,她浑身湿透了,将狗吹干,抓紧时间把自己洗干净。
忙完这一切,麦宝累得睡着了。
简棠回到楼上,本来想等霍时琛回来,结果她也睡着了。
直到迷迷糊糊被吻醒,简棠抬手一摸,摸到男人半干的发丝,她才意识到霍时琛已经回来了。
“嗯?”她努力睁开眼睛,“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累不累?”
三连问,没有得到正面回答。
霍时琛解开她的睡衣,熟练地摩挲点火,“你睡得好沉,一点戒备都没有,吻了你好半天才醒。”
“你讨厌,”简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我睡在你的床上,要有什么戒备,哪个土匪敢来?”
“当然是我这个土匪,,”霍时琛将她双腕按在头顶,附在她耳边调笑,“今晚你来当我的压寨夫人。”
霍时琛出差五天,回来看见简棠,犹如小别胜新婚。
简棠因为心中沉重,想要转移注意力,玩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疯。
……
夜深,霍时琛恋恋不舍地吻她的肩头,将她耳边汗湿的发丝捋顺,满足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简棠靠在男人胸前,大脑处于放空状态,等到呼吸平顺,她缓缓回神,压抑和痛苦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