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老祖我,现在已经绝欲了;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心情考虑皮肉之欢啊!我又不像你小子一样,从小就命好,好运来,一辈子不知道贫困是什么滋味。”夏健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冲电话那头骂道。
“对了,你小子咋会跑外卖了,干点啥不能吃饭啊!实在不行来省城吧,跟着哥哥我贩卖古董,做成一单就够你小子生活半年的了。”听筒里传来了好运来正色的话语。
“还是算了吧,你也拖家带口的,都不容易;再说了,我要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以前太过浮躁、幼稚了。”夏健语气沉重的说道。
“哎,算了,不刺激你了,你自己有数就行;说正事,你刚才从哪里拍的照片啊?”郝运来话锋一转说道。
“就在我手里的,怎么了?是古董!”夏健调笑道。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如果是真品的话,应该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官窑瓷罐,不过没有见到实物,我只能从器型和底款上猜测,要想确认真伪,必须要上手才知道。”电话那头装十三的说道。
“哈哈,奸商,绝对的奸商;就凭你这火眼金睛能看不出来,给个痛快话,如果是真品大概多少钱?”夏健笑骂道。
“这个真的没法说,要从包浆程度和器型完整度,哎,算了,和你说了也不懂,对牛弹琴;如果是官窑真品,估计能卖三万块钱吧!”郝运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
和郝运来乱扯一通后,夏健找来卫生纸把瓷罐重新包裹好,放进了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在客厅里深蹲了十分钟后,夏健才走进卧室。
自从上次在拆迁的古董市场,被瓦片扎伤后,夏健感觉自己最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而且早上醒来时,精神头非常充沛;这让夏健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曾经被扎伤的左手,现在光洁如新,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瞅着自己的左手,夏健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