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泽看着许景禾的手道:“往上面撒点血看看,景禾辛苦你了。”
许景禾把伤口扩大了一些,那血滋滋冒出来,他把血抹在墙壁上,可惜的是,这次并没有出现什么奇迹。
那墙还是纹丝不动,好像在嘲笑他们一样。
林佑霖道:“许家先祖设的,许景禾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血液不够精粹,所以才没有用。”
林佑霖看向许景禾,按道理,对方应该连那幅画也摘不下来,难道是那天晚上的东西增添了他血液的精粹度。
有些人还真是天生好命,就算是什么也不学习,就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一切。
再次他要批评一下前前任‘林佑霖’,他们只知道为后一任留下任务,多余的什么也不留。
陆星泽皱眉,这件事好像有些麻烦,总感觉他们被林佑霖套路了。
这最关键的是他们都不了解这件事,所以,这件事上他们防不胜防。
“我们应该怎么做?”许景禾问道。
他白皙的手上沾满了血液,他觉得有些脏了,拿着手帕一直在擦。
林佑霖暗骂矫情,许久才说道:“这事倒是容易,方法有两个,一是想办法来增加许景禾血液的精粹度,二是强行破阵。但是这两个方法我都不推荐,因为可行度不高。”
许景禾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小瓶子,那个或许对自己有利,但是他隐约觉得不能说出来。
傅禹安被对方说的话弄烦了,说那么多感情就说了一堆白话,问题也没有解决。
“所以我们该怎么做?给个具体的方案,我们要的不是选择。而且在这方面你不是天才吗?你不会一点办法也没有吧。”
林佑霖看着傅禹安那一张脸就来气,这个人也是什么优点也没有,但是命就是那么好。
不过闻时宴已经忘记他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一点故事,他现在连看到真正的闻时宴都不可能。
他也只能这样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