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然又拿起信纸,看了又看,才道:“还有一件事,就是小文有对象了。”
“哎呦,好事啊!”周王氏高兴的一拍桌子,“她年纪也不小了,工作也有好几年了,现在找对象正合适。”
“你说,之前她在文曲市工作的时候不找对象,我理解,咱们又不是在那长干,找了对象等兴文回到临曲,他们夫妻两个不就分居了嘛。”
“可是在煤厂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还一直没找对象,我就不理解了,咱也不认识什么城里人,就指望她能自己谈或者同事给介绍,但是直到我跟你上首都,都还没有动静。”
“这是咋回事?咱们的兴文长的又不差,工作又好,怎么没人理会呢?每次问她有心怡的对象吗,她也不吱声。”
周兴然望着微微跳跃的煤油灯火焰:“她可能是放心不下家里吧。”
周兴文一向懂事的令人心疼,若她一毕业就结婚了,就不那么方便接济家里了,现在家里的情况一步步好起来了,她也能放心了。
之前怕不是没人给她介绍对象,而是她不愿意别人给介绍对象。
“是啊,兴文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周王氏的声音也一下伤感起来。
“不过,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你还是跟我讲讲兴文这个对象是个什么情况吧?家是哪里的?家里有几口人啊,干什么工作的?”
“咱们走的时候,兴文那边还没有一点消息,是瞒着家里偷偷谈的,还是咱们来首都之后别人给她介绍的?”
提起这件事,周兴然不由有些心梗:“是咱们走后别人给她介绍的,咱们前脚刚走,兴文去上班的别人就给她介绍了,那时候还是过年呢,奶奶,你知道谁给介绍的吗?”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