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气氛猛的凝结起来。
王学义中学时那位被判为you的老师,命很大,失联多年,竟然在1985年返回了怀山县。
1985年已经很晚了,该平反的早平反了,该返城的知青也早已返城,只有少部分人85、86年才回到户籍地。
这位俄语老师头上的牌子已经在1978年随着大众一起摘下了,但他却一直没有回来。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他跟着家人去香港了…
众说纷纭,直到1985年的一天怀山县街头出现了一个瘦削、头发花白的老头,有人认出了他,正是那位俄语老师。
老人孤零零的,没有家人,没有住处,还是原先任职的中学分给他一间教师宿舍。
王学义得到消息特意去看望过他,周兴然也去拜访过两次。
周兴然知道以王学义对这位的老师感情深厚,一直有定期看望他。
周兴然隔着电话将自己的诉求说了一遍。
“不可能。”王学义的声音变得尖锐,“那是老师的伤心之地,他肯定不愿意回去的。”
“我知道我这样的请求很过分,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所以即使不合理我也对你说了。”周兴然望着窗外,外面生机勃勃,他内心却备受煎熬,“怀山县对他来说也是伤心之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