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睡的有些死,出来晚了没看到,贾张氏出来的早,全都看到了。
“妈,院里出什么事了,闹哄哄的。”
“傻柱光着屁股从外面回来了,一根线都没穿。”
就在这时闫解成扶着三大爷找来了。
“傻柱,你给我出来,把我父亲摔成这样,必须给个说法。”
傻柱家的门打开了,他从里面出来了。
“闫解成,你要什么说法,又不是我推的,我还没追究他扯坏我围裙的事呢,擦破点皮就想讹人,真当我好欺负。”
“傻柱,你要不跑我能摔倒。”
“三大爷,你没事扯我围裙干嘛。”
“你光着屁股有伤风化。”
“三大爷,我大半夜怎么穿衣服关你屁事,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摔死活该。”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一大爷闻讯赶来了。
“一大爷,我被许大茂算计,他趁我喝醉把我的衣服脱光藏起来了 ,我酒醒之后,找到一个围裙套着回来了,三大爷为老不尊,扯了我的围裙,还让全院的人来看,您说这事到底是谁的错。”
“老闫,你没事扯柱子的围裙干嘛?”
“老易,傻柱做了有伤风化的事,你还护着他。”
“老闫,孩子下河洗澡被人藏了衣服,光着屁股回来,不是常有的事。柱子还没结婚,相亲对象也在,你也算他的长辈,办这事确实太过分了。大伙儿都回去睡吧,明天开会再说这事。”
三大爷也不闹了,经易中海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