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跟没跟许大茂说让我当证婚人。”三大爷问道。
“当家的,我问了,他不用你。”
“不用我还能用谁,他家跟易中海不对付,刘海中话都说不伶俐,院里还有谁能当证婚人。”
“他说不用院里的人,找的他们厂的领导好像是什么科长。”
“这许大茂挺鸡贼 ,明天老易脸上怕是要挂不住喽。”
一大爷在家等着许大茂上门求他当证婚人,只有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京茹下班后,走在冰冷的街道上,明天许大茂就要娶何雨水了。她的心里全是悔恨和担心,担心许大茂不要她。
她心心念念的许大茂已经喝多了,傻柱背着他,嘴里还不忘数落。
“不能喝就别喝,逞什么能,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不知道明天还要结婚。”
两人出了厂门口,许大茂说道:“柱子哥,已经没人了,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许大茂,你没醉啊!”
“柱子哥,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吗?今天是我请客,回头还要消账,一瓶酒一块五呢,要是不装醉厂里那帮孙子还不往死里造。今天已经花了不少钱,家底都掏空了,省一分是一分。”
“许大茂,之前说好简办,你怎么突然变卦大操大办,到底有什么目的。”
“柱子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跟资本家划清了界线 ,雨水不是挺高兴的。”
“许大茂,你就那么恨娄小娥。”
“柱子哥,这跟娄小娥有什么关系,我这些年跟领导打的火热,鞍前马后,吃饭请客,替他们挡了多少酒,到头来还是个放映员,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媳妇家里是资本家,他们不敢提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