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手里有四五万存款,雨水只是问你借五十块给许洋交学费,是借不是要。”
傻柱辩解道:“淮如把钱存了定期,我只说缓几天等发工资就给,没说不借。”
“何雨水替你养了何小多少年,问你要过一分钱,家里钱就所剩无几还紧着他上学。缓几天,真是好的很啊!逼的我许大茂的儿子翻垃圾箱去捡废品。许富贵,带着陶玲给我滚,再敢来我家腿打折。你们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许大茂一发火,所有人都离开了,傻柱回到家里越想越自责,妹妹要不是山穷水尽怎么会跟他开口,自己竟然推脱,真是该死,朝着自己脸上狠扇起耳光来。
秦淮如看到了傻柱的异常,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打,她说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自己打自己。”
“媳妇,我就是个混蛋,我就是个混蛋,雨水那么难了,我还推辞,我不是人,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是混蛋。”
“柱子,怪我把钱存起来了,都是我的错,不怨你。我明天去银行取钱给雨水送去。”
傻柱颓废的说道:“太迟了,她不会要的,雨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刘光天害怕许富贵不还钱,找了当警察的朋友跟他们一起过去了,总算把钱要回来了。
许母等刘光天和警察走了说道:“当家的,大茂把话说的那么绝,不像是开玩笑,现在钱没了,以后可怎么办。”
许富贵说道:“陶玲,你跟我说实话,许大茂究竟是不是我儿子。”
“应该是吧。”许母的语气也不太确定,也不能肯定许大茂到底是谁的种,当初她在娄府当丫鬟的时候私生活确实挺混乱的,在娄府的相好就有好几个,还跟院里的何大清有一腿。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
“大概,可能,也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