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心里怎么想,但在别人面前,她绝对会给他充分的尊重,也谨守着身为他夫人的本分,演绎好一位温婉贤淑的妻子角色。
陆沧洲赶紧弯腰扶起,并十指紧扣握住她的手,两人相携走向停在可口的马车。
当车门关上后,夫妻俩便同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陆沧洲立即将她扯入怀中,手臂强而有力的环在她腰上。他觉得自己好像中了蛊,而这蛊的名字就叫“牧舒远。”
眼前近在咫尺的一方柔唇实在太过诱人,就算没有真的吻到,他也清楚当把它们含在口中时,那味道是何其甜美,他简直按耐不住要一尝芳泽的冲动。眼前人儿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这样安安静静依偎在他怀中,就深深魅惑着他,让他欲罢不能,舍不得松手。
把甜甜交给薛嬷嬷,让她们坐上后头的马车上,就是为了想与来之不易的妻子单独相处。
牧舒远轻轻靠在他肩上,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然后稍抬起头,故作疑惑地问:“侯爷今日怎能不一个人在前头骑马,呆会儿回府了,也好方便先行离开啊。”
陆沧洲一怔,立即明白她意有所指的是哪件事。记得第一次陪她回门时,他就从头至尾保持着冷漠疏离的态度,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样,为了逃避与她独处,还一个人骑马走在队伍前头,而且一出尚书府的门就招呼也不打的走了。
现在想来,当时简直罪大恶极!
陆沧洲回忆起自己曾经的罪行,不禁尴尬得一窒,眼含愧疚握住她手放到唇边一吻,“宝贝,你饶了我吧,为夫以后肯定再也不敢了,往后只要没有公务在身,每次你回娘家我都这样陪伴在侧,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你看诚意够不够?”
牧舒远唇儿一勾,把手臂圈在了他颈子上,“好吧,不过还是不要每次都陪着我了,真怕你和我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但见到她眼底的笑意、还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陆沧洲提着的心才放下,不免把人圈得更紧了,“怎么会呢?我对岳父大人的态度已经慢慢改变了,不得不说,以前受爹和祖父前的影响,看岳父的眼光多带着偏见,不客观也不理性,而在一些事情的立场上竟是我错了,还有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今后为夫一定好好待你、好好敬重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