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你很疼了。”凌冽舔舐着唇上的血液和伤口,手撑着脸,满怀喜悦,“你那天在床上跟我说的意思,原来是这样?”
周子山白了凌冽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头扭到一边,不想理他。
凌冽凑到他耳边问,“那今晚再给你反攻一次的机会?”
周子山:???
您是真想给我机会还是假装想给我机会???
“操……”周子山伸出手,推在凌冽的脸上,头歪到一边,“很累,不想说话,不想理你。”
“累得连在上面的机会都不想要了?”凌冽笑靥如花。
“啧。”周子山又翻了个白眼,他脸上满是红晕,一时间难以分辨,那红晕到底是因为经过了剧烈运动导致的,还是因为羞涩。
夕阳垂落。
周子山望着凌冽那张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在是气得心梗,恼得牙痒痒,又想起来刚才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碰到凌冽一根汗毛的场景,鼻尖一阵颤抖。
气恼之余,忽而一股力量回归,周子山弹起身子,翻身将凌冽压在了草地上。
凌冽笑着看着周子山,满眼期待。
周子山喘着粗气,胸口止不住地起伏,“讨厌鬼。气死人了!”
说完,在凌冽的欢笑之中,周子山张嘴狠狠地咬住凌冽的颈脖,手掌探到衣服底下,按在紧实的肌肉上,一路朝上,在手臂的助推下,拉起凌冽的衣物。
他的手臂将凌冽的上衣撑出极具张力感的角度,手指狠狠捏住了凌冽的颈脖。
随即低下头,在那躯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狰狞的牙印。
“原来你生气了喜欢咬人。”凌冽伸手按在周子山的发上,痞意盎然,“但是那边别咬,舔舔就好了,咬了你老公就成太监了。”
“妈的,闭嘴!”
***
随后几天,周子山和凌冽每天都在彼此的较量中度过。
可惜的是,周子山依旧没办法碰到凌冽。
周子山也发现了。
凌冽正在用极其科学的进阶式压力值逼他成长。
每次周子山以为自己能突破凌冽的压制力后,凌冽都会重新将那股压制的力量推上一个全新的台阶,重新让他回归“完全动弹不得-逐渐行动-能抵御-差不多突破”的流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