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西头的老赵家,一家四口,平日里待人接物极为和善。
老赵为人憨厚老实,三十五岁,还仍旧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老赵媳妇心灵手巧,长的还算貌美,在家里种了一些瓜果蔬菜,平时还接一些手工活,贴补家用。
家中有一个男孩,刚上初中,懂事乖巧,见人就甜甜地打招呼,成绩在学校也是名列前茅。
就连老赵年逾古稀的老母亲,也是个热心肠,经常坐在门口,给路过的孩子们分发自己晒的果干。
可就是这样一户备受村民敬重喜爱的人家,却在一夜之间惨遭屠戮,无一幸免。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邻居王大婶,他见已经大晌午了,不见他们一家子开门,于是便想去看看,这一看,只见他家大门半掩,王大婶心生疑惑,上前呼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他推门而入,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瘫倒在地 —— 客厅里躺着老赵,血液流了一地,眼珠子还瞪的很大。
王大婶一声哀嚎,立马颤抖的报了警。
镇上的派出所立马来人,但因为关于特大凶杀案,又递交到市局里去。
谢晓峰和丁零零抵达鲫小村时,村口已聚集了不少村民,大家交头接耳,神色间满是惊恐与不安,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子仿佛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
车子刚停稳,谢晓峰便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案发现场走去,丁零零紧跟其后,手中紧紧攥着记录工具。现场早已拉起警戒线,黄色的带子在风中轻轻晃动,似是无声诉说着这场惨案的惨烈。
房子隔壁临时搭起了一个灵柩台,两个老人正呆做在旁边,无声的流着泪。
谢晓峰也了解这两位老者是女方那边的父母,道了声节哀,进入房子里。
谢晓峰戴上手套,弯腰跨过警戒线,踏入那满是血腥气息的屋子。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死亡的腐朽味道,令人作呕。
勘察了一会儿,基本上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谢晓峰有些沮丧,他不是办案的料啊。
“这凶手太狡猾了,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丁零零在一旁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