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想等你们垂垂老矣的时候，齐木木还和你们的孙子曾孙子一样的模样来亲吻你，拥抱你或者晚上抱你睡觉吗？

最起码我做不到，如果是到了那时候，我宁可找个地方独自老死，也不要他看到我满脸褶子的模样，我要让他记住我最风光，最炫彩夺目的模样，哪怕……”

“我签！”姬晚晚上前，咬破手指，直接按上手印，随即，能量开始充斥她的身体，她甚至感觉这比自己之前要更强。

“不用这么看我，我没从你这里得回扣，我还是有底线的，你们签的和我的一样，都是使徒契约。

据我所知，使徒和使徒也是有区别的，就像十二月每只猫只能签订三千使徒一般，齐林的使徒数量应该算是无上限。

它说十二月是兽皇级，它是域主级，我们说起来就按这个说，使徒数量说不知道就行了，实际上多强，签订契约半天后，我们需要有一个卧床的时间来接收一部分传承，到时你们就都明白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月光，为什么我没有你眉心那个晶石？”姬晚晚好奇得摸了摸自己额头。

“这个啊，实际上使徒印记是这个模样！”汪彤伸手按住晶石，眉心出现一个缩小了的灵辉模样，然后晶石又浮现，“至于这个，是我把精神力开发出念力的原理得到的奖励，算是保命用得，最起码齐林大人是这样说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对齐林拥有的力量进行解析或者练习使用，开发出新的能力，或者对此种能量拥有可行性见解，我们也会得到这种奖励？”

“嗯嗯，就这个意思！不过齐林位属精神空间双系的顶尖灵兽，其他属性能量除了光系都有所涉猎，所以像我这样解析精神力方面要更简单一些罢了。”

汪彤解释起来也是不遗余力，因为人都是社会性动物，哪个又不期待自己的伙伴更强大呢？

接下来，几个女孩也都按上指印，却没想到崔楠楠和秦雨二人的会直接烧毁。

“这是咋回事？”崔楠楠尖叫。

“看来你从心底根本就没想签！”汪彤勉强笑了笑，“使徒契约必须心甘情愿才能签订成功，如果不是，那契约会自动销毁。

没事，这个不强求，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们几个任何人都行。”

晚上，崔楠楠找到父母的房间，一进门就扑进妈妈怀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都是大姑娘了，这是咋了？哟，咋还哭了呢？木木欺负你了？”

“没？实际上……我从苏醒就没见过他。”崔楠楠有些伤心道。

“那他见别人了吗？”

“嗯，他见汪彤了！因为汪彤受伤，他守了她一晚上，我看到了，我不是嫉妒，我就是……就是……不开心！呜呜呜呜……嗝！呜呜……嗝！”

厨房里，崔虎看着面前的银发少年，想着刚刚他来找自己诉说的苦楚，却也生不起气来。

其实从齐木木开始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后就到处找人陪自己喝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来找崔虎也不过是因为现在手里没什么高度酒，看看身为医生的自己这里有没有酒精罢了。

“你小子，先去把我姑娘哄好了，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好的，崔叔！”

崔楠楠在齐木木从厨房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愣住了，除了还在打嗝，却是不再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