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再次开口之前——

呼！

一阵强劲的风迎面打在塞壬的脸上，刚才距离自己还有一定距离的钟世贤仿佛瞬移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的脸上，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什么...？！”

在大惊失色的同时，塞壬立刻想要对近在咫尺的钟世贤发起攻击，但奇怪的是，他此刻竟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双手。

比迟来一步的疼痛更快一步掌握了情况，塞壬的双眼捕捉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自己的双臂已在不自觉间被人斩断，断面光滑平整，一眼便能看出是被剑所伤。

“退散！！！”

危急时刻，塞壬立刻释放出曾经弹开过刘浩哲的技能，而这一次，他没有再做半分保留。

强烈的风压将地面都掀起碾碎，距离他上一次拿出自己的全力，恐怕已经过了快要五十年了。

然而——

撕拉。

塞壬的全力一击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钟世贤的位置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他依旧站在塞壬的面前，与刚才相比唯一的不同便是——他上半身的衣物被彻底摧毁，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

“什——？！”

惊慌之余，塞壬立刻想要再次发动技能，但他终究快不过此刻的钟世贤，在塞壬喊出惊呼以外的任何一个词语之前，「石中剑」已经贯穿了塞壬的喉咙，将他的声带撕裂，使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而这还不算完，在将「石中剑」插入塞壬的喉咙后，钟世贤竟双手离开剑把，将右手后拉，握死了拳头。

随后——

轰！

势不可挡的一拳猛烈轰出，钟世贤用右手轻易地贯穿了塞壬的胸口，并且从物理层面上捕获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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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我怎么会输在这种...！）

“去死吧，你这狗屎都不如的畜生。”

没有半分犹豫，钟世贤用力碾碎了塞壬的心脏。

连使出魔人化的机会都没有，存活了一个世纪以上的魔族长老塞壬，就这样死在了钟世贤的手上。

2

“结束了...”

在亲手碾碎了塞壬的心脏后，钟世贤的身体疲软了下来。

明明自己已经亲手为刘浩哲报仇成功，但他却丝毫不觉得喜悦。

反而是一种虚无的悲伤感涌上了心头，力量暴走的副作用也恰好在此刻到来，强烈的不适感让他痛苦地跪坐在地上，就连他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他甚至看见躺在地上的刘浩哲又再次站了起来。

...

...

不对。

这似乎并不是幻觉。

“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