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双则留在京城为姜玉置办嫁妆,筹备婚礼。
见她过来,笑着数落道:“我这天天忙着你的婚事,你倒是天天跟没事人一样,东奔西跑的,多久没看一眼嫁衣了?”
姜玉靠着她撒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好的义母呀,我知道你肯定都帮我安排的妥妥的,义母辛苦了。”
徐燕双拍她,“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既然外面忙完了,那就留在家里绣几针,总要做做样子。”
“好,都听义母的,我不出去了。”
徐燕双狐疑,“答应的这样爽快,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姜玉道:“哎呀,义母,您想多了,我也是要给自己放放假休息休息的嘛。”
她都连续工作多久了?不能周末双休,难道月休两天还不行么?
况且,她这两天来例假。
例假例假,自然是要放假休息的。
天知道她原来是要做一条咸鱼的,结果现在每天上不完的班。原来自由职业才是最自由又不自由的。
就这样,姜玉在祁家又过上了和小姐妹们聊天喝茶,闲聊打屁,穿针引线的日子,还真是咸鱼了一把。
“玉妹妹,周公子走了多久了?给你写信了吗?”祁文媛把手里剥好的枇杷递给她。
姜玉也不伸手接,直接凑过去一口咬进了嘴里,边吃边道:“快一个月了吧?”
吃完果肉,吐出果核,又道:“前两天收到一封信报平安,听说那边还在天天下雨,想来传信不便,这还是他刚到靖州就写的。”
祁文媛坏笑的凑近她,小声道:“那你现在天天在家里绣嫁衣,有没有想他?”
姜玉好奇道:“绣嫁衣就要想他吗?那媛姐姐你天天在家绣嫁衣,岂不是天天都在想陈姐夫?”
祁文媛调笑她不成,反而被她调笑了,气极,“好哇,玉妹妹你又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