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药,宗格朝两人挥了挥手,看样子是打算将刘楚楹留下来过夜。
月桃眼巴巴的瞧着可怜的公主,这营帐看着是宽敞,可里面一个火炉子都没有,要不是她今日带过来一床锦被,公主如何受得了?
眼下公主病着,还不如让她将公主带回她们更为舒适的营帐调养。
可是当着宗格的面,她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是敢说,宗格也听不懂,只能默默退去。
周辞安收拾好药箱也大步离去,谁知宗格突然叫住了他。
周辞安脸上满是诧异,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然后慢吞吞的将宗格说的话,一字不落的翻译给了月桃听。
月桃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而后两人就离开了,营帐里只剩下宗格和刘楚楹。
刘楚楹喝完了药,像是没有之前那般痛苦,紧蹙的秀眉松开了些,静静躺在宗格的怀里,乖得不像话,她生得本来就十分楚楚动人,如今病了,更添一副惹人怜爱之态,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又密又长的睫毛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几颗水珠。
反正宗格没见过哪个女人是这样的,顿时觉得有些口渴。
他俯下身子,想去探寻那一处甜蜜,结果入口是一股药味。
他皱着眉,托起她的下巴又是一记深吻,直到将她的口中的药味吸食殆尽,重新感受到那股清甜,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昏暗的灯下,两道深红的印子,在刘楚楹脸颊上极为明显,宗格抬起眼帘,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即便他极力控制力道,刘楚楹还是吃痛的嘤咛出声。
这下宗格是不敢碰她了。
心中对于这些娇滴滴的中原女人更加多了一份认知。
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娇花,真是脆弱,以后要怎么在草原上活下去。
想是这样想,但宗格扒起衣服来也是丝毫不手软,待将那具馥郁芬芳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他舒坦的眯了眯眼睛,像是得了件玩具,那摸摸这捏捏,摸到后面,反倒让自己身上越来越难受了。
宗格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逼迫女人的事情,尤其小羊羔还病着,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