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王爷可信我?”
“自然信得。”
“那太子赫连宸不过来借口水喝而已,隔门而言,不曾见面。”
“借了三日?”
“借了三日!”
…
随后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庆安王起身离开了。
要说算无遗说得话他信吗,自然的…一字不信。
赫连宸怎会平白无故只是去借水喝?
“来人啊,命人秘密监视算无遗,有任何动静,事无巨细禀报与本王。”
“是!”
…
次日晚上。
“禀王爷,今日太子在酉时三刻进了算无遗的院子。”
好你个算无遗,看样子你反骨已成,本王是留不得你了。
“再探!”
又一连三日,赫连宸日日晚上前去。
…
这日,庆安王又来到了算无遗住所。
非礼遇,破门而入之。
今日的算无遗着装隆重,手持浮尘,另出一手,屈食指(含一气化三清之义)为礼,口称无量观。
一人独坐镜台上,闭目养神。
庆安王安坐旁边,自斟自饮了一杯清茶。
“先生可说说太子前来所为何事?!”
“我若说,王爷可信我?”
“先生诚意,本王自然信得。”
“太子夜半前来,所为解梦一事,隔门而言,不曾见面。”
“呵呵…哈哈哈哈…哎呀,先生何必隐瞒与本王,说来本王或是大势已去,且先生有个好去处又有何不可,奈何先生千不该万不该,与本王对头勾搭成奸,不知先生意欲何为啊?”
算无遗睁开一双浑浊的清眸,望世间百态,长吁一口,叹道:“罢了!师傅有言,我非大事可成之人,这才言我过巳不候。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