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十一反正是不明白。
正在这时,有人轻轻叩门。
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身着一件太师青的常服,不像是个做生意的人,倒像个读书人。
他的手中有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壶酒。
“公子,小姐,你们的寒烟。”他的声音低沉稳重,与年纪有些不相符。
严十一听到他叫小姐,就愣了一下,去看沈滟七,才知道她梳的是姑娘家的头。
不好意思,才嫁过去一天,还没学会梳妇人头。
那人把酒放在了桌上。
严十一笑道:“您这就闹笑话了,四岁寒烟怎么可能用陶壶来装,一定是上好的白瓷才行。而且四岁可不是在土里四年,而是按季节在春桃、夏荷、秋桂、冬梅的花瓣中埋上四年,怎还会有土呢!”
沈滟七一听,嘴角一翘。
果然就听那人答:“这壶是我送两位的,我们根本没有四岁寒烟,只有三、六、九岁,所以特地来问问,看是否门人传错了话。哦,还没请教公子贵姓?”
“我家主子姓白。”严十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