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撕了皮切成片,用昨天剩下来的羊油炒,配着粥吃,每个人都有。
兔子不多,就烤了给自己人吃。
现在的自己人已经包括了月家两兄妹,月离这孩子只要不握着哥哥的手,就是握着戚韵心的手,再不就是握着沈滟七的手。
今天的兔子皮也是她剥的。
一个人在山里生活了近一年,兔子也是她的好食物之一,所以她很熟练。
沈滟七看到她把皮毛刷得干干净净,举着在火边烤干。
“留着做什么?太少了,做不了衣。”沈滟七问。
月离摇摇头,神秘地笑。
她又问老三要了缝伤的针和线,在那里捣鼓了一晚上。
沈滟七睡时,她还在那里捣鼓。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沈滟七发现脸边香香的,原来是一片反过来的兔子皮,再一细看,是一副无指手套。
月离给她做了一副手套。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一点异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