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廷王刚收报,盐井出了问题,原来是严十一干的。
“你不是称以民为先吗?你这么做,百姓没有盐吃呢?”廷王咬牙问。
“账肯定都是算在你头上的,一个要将好好的城陷入战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提以民为先。”严十一笑道。
“他应了,便就没有战事,我会带着这几城百姓......”
“你要是能行,就不会筹划这么多年,还得靠三年前得的矿,如果没这矿,你这一世都不要想有这一天。当然,如果换做是我,三年足矣,哪怕,没有矿。”
严十一将他的脸踩到了地下,他不蠢,甚至比王城下那几个更聪明,只不过比不了他爹还有严十一而已。
“既舍得下百姓,看来,景焕你也能舍得下了。”
“不必舍,以你的头脑,只不过想着围这一种法子而已,我只需围得比你大即可。”严十一拿手划了个圈。
廷王再一次惊愕。
“不可能!”
廷王之所以不怕被围,是因为正北的永沧与天尧交恶多年,与越云白煜不知道打了多少回,现下正是看笑话的时候,又怎么会帮忙。
“城有大洐、越云、昌明、飞鸿,国有景焕、余丰,还有永沧。”严十一一一念给他听。
“是想作廷王还是廷国的王,现下还要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