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起来很长,过程有些复杂,你们去作坊看看就会明白一些。”

“哼,你是不是想说,我们笨,说了也不明白。”

柔福嚷道。

“柔福,我们本来就不懂,说了还不是白说,不要胡纠蛮缠了。”

福金道。

“那我要那个放梳妆台上的镜子!”

柔福不依道。

“行,都给你,你想要啥都行。”

福金应道。

她扬了扬手中的镜子,嗔怪的瞪了高惟明一眼:“这究竟叫什么,不会真叫魔镜吧?”

高惟明摇摇头,笑道:“它叫玻璃镜,和琉璃有些相似。”

“玻璃镜!”

福金念叨着。

“我明日就将那两块玻璃镜送进宫去,让内侍送到殿下的寝宫。这玻璃镜易碎,不能摔,一摔就碎了,而且碎片容易割破手和脚。殿下使用的时候要小心些,别被玻璃伤着。”

高惟明陪着福金和柔福沿着河边走了段路。临着河边,人要少些,河里画舫游船乌篷船来来往往,还有大的楼船,上面灯火辉煌,丝竹歌舞声不断。

依柔福的性子还要去坐画舫,要在河里游览一番,高惟明看时辰已晚了,福金也催着回宫才作罢。

找到寄存马车的车行,付了寄存钱,待俩人都钻进车厢,高惟明才坐上车辕的车架处,马鞭一甩,车就辘辘的动了起来奔向皇城。

上了车,福金就摘下了面纱,车厢门帘被她撩起挂在厢壁上。

明月在前,皎洁的余晖照进车厢里,落在她身上和头发上,全身如罩了层光晕,明洁的肌肤焕着圣洁的光。

她眼波流动,看着前面车辕上坐着的人,澄澈的眼里露出了笑意,轻轻咬着嘴唇,粉拳捏了捏,想朝他晃一晃,以示对他捉弄自己的惩罚,可犹豫再三,终究没有这个勇气。

马车拐了个路口,月光换了个角度照射过来,将他的身影投了过来映在她身上。她纤手扬起瞅着他的头轻拍,却拍在了自己胸上,惹来高耸的波峰颤颤巍巍,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