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好好听大夫的话,我马上就到。”
走到门口,我又回去把所有的现金都揣上才了出门。
半夜十一点多,我们这是真不好打车,我一边往医院那边跑,一边看有没有出租车。跑出去大概得有四五百米,终于拦上了一辆。
那司机看我挺着急的,狮子大开口要我二十,平时也就起步价,而且是连基础的五里地都跑不完。但没招儿,谁让咱有事儿呢。
他把我送到急诊,我进去没走多远,就看到杨文华在注射室打吊瓶呢。
这家伙蔫了巴登的在那坐着,本来是个黑皮,这会儿都能看出来白色(带入口音sai)了!
“啥情况啊?咋还胃出血了呢?”
他看到来的是我吗,顿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喝酒喝得呗,连着喝好几天了。”
我坐到他边上,“大夫咋说的啊?用住院不?”
话音刚落,一个护士走过来,摆弄了一下输液管之后问道:“你是患者什么人啊?”
“我是他朋友,他现在的情况严重吗?”
护士说:“你看他脸色就知道了,红细胞、血红蛋白比较低,白细胞和中性粒细胞升高,现在还疼不疼?”
说着,她用手背在杨文华头上试了试体温,“还有点烧。”
“疼,拧着劲儿的疼。”杨文华的表情很痛苦,都出虚汗了。
“你刚才吃的药是止血的,这个吊瓶是补充电解质的,建议你们留下观察一晚。”
我问她:“就在这等吗?还是可以转到病房去?躺着他应该能舒服点。”
“我帮你去问问大夫吧。”
大概两分钟之后,护士走过来说:“家属先去交费吧,我带他去病房。”
跟杨文华嘱咐了几句,我拿着小票去缴费窗口交钱,除去刚才的医药费,还交了一千的押金,出院的时候再结算。
等我回到处置室的时候,杨文华和护士已经不在了,问了大夫我才找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