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因为我刚刚收拾完李宏达的鬼咂堂口,又恰好听到了日方的这个计划,下意识的就以为阻止他们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在这等涉及民族利益的大事面前,我无论有多大的能耐,也只是一个匹夫而已。需要我做的也没有太多,无非就是在那一天到来时候,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就行了。
忽然,我想到了杨姨那天跟我说的话,她让我不要太委屈自己,更不要勉强自己一定要怎样怎样。
这话才告诉我几天,怎么被我不知不觉的忽略了。
想通了一切,我长舒一口气,整个人觉得无比的轻松。
“我爷说的对!”杨文华在里屋大声喊道,“王哥,那天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我心情大好,跟他开起了玩笑,“叫你也没用啊!就你这股懒劲儿,到时像今天一样睡到大中午,我把你叫起来光屁股跟小鬼咂打架吗?”
里屋传来了叠被的声音,“那不能,我可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的时候都穿着裤头儿呢!”
“那万一打起来小鬼咂把你裤衩子给扒喽不是更丢人?”
“谁要扒我儿子裤衩子?”杨叔拎着大包小裹推门而入,“起来的挺早啊,我以为你俩得睡到下午呢。”
杨文华大摇大摆的晃荡到客厅,“都赖我爷和王哥,要不是他俩唠嗑太吵,我能睡到晚上!”
“快滚犊子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咋好意思说的呢?还睡到晚上!你睡到明年得了呗!”杨叔骂了他两句,把取回来的衣服扔给了我,“都起来了那就等会儿吧,我去整饭,整完咱就吃。”
杨叔往厨房走了两步,有转过头来说道,“对了小王,刚才你店里来个女的,好像是要找你看事儿,我说你不在,明天才正式开门营业,完了她就走了。”
“没事儿,她要是真有事儿,明天还得再来。”
“那个啥,她明天要是还来的话,你留神着点,我感觉她这儿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杨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