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掂了掂手里的哭丧棒,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个中缘由,我敢说你敢听吗?”
“末将奉将军之令,护小先生周全,如若七爷打算用强,沈某只能多有得罪!”说罢,沈向林的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佩刀。
梁文武、梁双全也立马抽出了铁链,摆出一副对敌的架势。
眼瞅着苗头不对,我赶紧说道:“沈大哥!别硬碰硬!我的事儿小,你们要是和这两位爷起了冲突,回头地府那边再找碑王的麻烦咋办?”
“哼!”范无救冷哼一声,“竖子!吾等地府阴差,岂屑于行小人之事!”
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冠冕堂皇,那我就想问了,花钱买投胎名额的事儿是谁想出来的?小人之事不屑于行,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好意思干了啊?
不过这就是咱的想法,给我一百条命,一万个胆子咱也不敢问啊!
听到我的话,谢必安把哭丧棒夹在腋下,呱唧呱唧鼓起了掌,“瞧瞧,瞧瞧人家说的话,多识大体多顾大局!你们几个在沈云章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咋就不知道为他想想呢?”
沈向林他们三个的眼中尽是不甘,我只好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冲动。
“你们三个也不用在这儿拖时间了。”谢必安挥动哭丧棒,把沈向林他们三个逼到一边儿,“七爷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一共是四个,没现身的那个是去通风报信了吧?”
的确,从一开始,刘的之就没有现身,我以为他是藏在暗处,伺机过来救我脱困,可经谢必安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去找沈云章的可能性特别大。
谢必安给范无救使了个眼神,这黑脸的阴帅立马牵起手里的绳子,拽着我走出了店里。
身后传来白无常的声音:“别拦着我们了!你家将军已经在黄泉路上等着了。这事儿你们也管不了,明哲保身吧!”
等到他出来,这两位阴帅将一黑一白两个哭丧棒搭在一起,像打太极一样挥动着绕起了圈圈,周遭阴阳二气骤起,清者更清,浊者愈浊。
忽然,眼前的街道高楼变得扭曲,出现了五颜六色的重影,法眼所见,四周的空间变换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