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的。”
两兄妹分别后,谷红矾径直回到公主府,想着先写一封信给那魂魄,只要两人能有所交流,就迟早会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才好有应对之策。
刚进入公主府,溪客捧着画卷的身影便出现在面前。
“殿下,我……”溪客略有些低垂的面容上满是愧疚,好像难以启齿似的。
谷红矾没心思与他闲聊,催促道:“怎么了?”
“我……不小心……”溪客说着,展开手中画卷,谷红矾这才发现画卷一角明显被撕破的痕迹,而这样的痕迹几乎无法复原,就像是破镜无法重圆,即便他们是仙族也只能做到用障眼法掩盖一二,而做不到完全修复。
“扔了吧。”
公主撂下这样三个字便抬脚离开,决绝的好似不带有一丝情绪,这幅画难道不是她亲自做的吗?
溪客捧着画愣了许久,眼睁睁看着公主头也不回的略过还在跪着的小狐狸,径直走向寝殿,随后关上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入。
谷红矾拿起纸笔写下一封信,随后将它压在枕下,希望那人格再次出现的时候可以看到。
与此同时,内宫,长安殿。
君上与君后两人正愁眉不展,君后白石英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腿上的一柄玉如意缓声道:“你是说红矾她又不愿上战场了?”
谷菖蒲颔首,同样面色凝重:“也不知是不是她看到了什么被吓到了?还是说一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厢情愿,她本身就不愿去打仗。”
白石英不解道:“可上次不就是她主动提出的吗?咱们的女儿从小就是个说一不二的,好好的又怎会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