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沈沐沐放下奶瓶，“怎么，想跟姑奶奶抢生意？”

秦艳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沈沐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姑...姑奶奶？

您在这？”

“不然呢？”沈沐沐晃着小短腿，“怎么，秦艳，你是不是觉得在地府横行霸道习惯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艳结结巴巴地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沐沐掏出一张符纸，“要不要姑奶奶送你去十八层地狱转转？”

“不不不！”秦艳吓得直后退，“我这就走，这就走！”

她转身就要跑，沈沐沐却叫住她：“等等。”

“姑...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最近在地府时尚圈搞事情？”沈沐沐眯起眼睛，“欺负了不少设计师？”

“我...”

“既然这样。”沈沐沐打了个响指，“黑白无常！”

两道身影从墙壁里钻出来：“姑奶奶，您叫我们？”

“带秦艳去地府劳改营待着。”沈沐沐说，“什么时候学会做人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是！”黑白无常一左一右架起秦艳，转眼就消失不见。

“谢谢姑奶奶。”杨玉环松了口气，“这秦艳仗着生前是个名媛，死后没少欺负人。”

“无妨。”沈沐沐说，“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直接告诉姑奶奶。”

她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拍广告。

杨姐，衣服我们先带走了。”

“好好好。”杨玉环连连点头，“明天我亲自去现场为沈墨化妆。”

走出店门，沈墨还有些回不过神：“姑奶奶，那个秦艳...”

“放心，在劳改营待个把月就放出来了。”沈沐沐说，“不过到时候她肯定老实了。”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消息：“王总监发来拍摄地点了，就选在鬼门关。

那里阴气最重，最适合拍摄珠宝广告。”

“鬼门关？”沈墨咽了咽口水。

“怕什么。”沈沐沐拍拍他的手，“有姑奶奶在，保证你平安。

倒是那些摄影师，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那里的阴气。”

她想了想：“算了，让黑白无常去地府摄影学院找几个鬼摄影师来帮忙。

这样拍出来的效果肯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