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现在还处于云霄星。我去看过，那群老不要脸的逮着人家硬要收徒。再不过去，你徒弟怕是保不住！”

张浩自然是去看过其他人，否则也不会拉着道场里这俩人急匆匆跑来。

那几人各有各的机缘已经开始闭关，所以不用担心。

可，白明晓不同。

她一切的机缘，都在这位师父身上。

离开姜晚照的白明晓，她的晋升只会无比困难。

“晓晓的存在很奇特，天生没有七情六欲。而你生来为厉鬼，七情懵懂却在巧合下拥有了情、欲。”

“烛幽哥哥说你与她有师徒之缘，怕是与此有关。”

毕竟两个都不懂得七情六欲的怪物，哪怕其中一个已经学会了这些，在外人眼中依旧是个怪胎。

“情？你是说，晓晓没有七情六欲？这怎么可能！”

姜晚照现在只觉得脑中卷起了风暴。

他没有七情六欲只是因为从未有人教过他。

可晓晓呢？他的徒儿明明，明明就是一个人，为何会不懂得情？

那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姜晚照只觉得脑中一片乱麻。

他不知道自己因何存在，不知道自己为何存在更不知道...自己又为何要存于世间这么久。

姜晚照就那样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房间内没有人再发出声音，每个人都不肯挪开眼睛。

此时的姜晚照恍若陷入了幻境之中，翘起一条腿浑身被黑雾包裹。

“顿悟？他这脑子又在乱想什么这是。”

瞧着姜晚照身体的异常，司空渺只是这样感慨而后才表达出羡慕。

顿悟这种事情他们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再说了谁顿悟的时候不是头脑清明身具机缘？

姜晚照倒好，脑子里装着各种杂七杂八完全不将这一点放在心上。

崔明宇只觉得遭受了极大打击。

他活这么久总共顿悟过两次，还都是跟大佬论道好久才得来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