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也是先抓你这个跳大神儿的!” 三木跟着抬杠。
三木刚烤好一串外焦里嫩,火候正好的肉串,美滋滋打量着自己的艺术品,刚想品尝,却被空青一把夺过……
空青将烤好的肉从签子上撸下来,放到顾生的盘子里。
三木见此长了记性,刚烤好的肉就紧忙着往嘴里送,烫得直翻白眼。
“干杯。” 顾生挨个碰杯,酒下了一杯又一杯。
“哟,小顾生有量啊!” 白扭扭的双颊也泛红。
“老大,这杯酒我敬你。” 三木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想跟你说一句话,又觉得爷们儿之间说了矫情,但是我还是想郑重的跟你说一次,老大,谢谢你…虽然这句感谢根本无法表达我内心的感激,连百分之一都表达不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李桥柯,将永远追随你,听你差遣。”
白扭扭轻轻拍了拍三木的胳膊:“你喝多了。”
三木笑了一下没有否认,有些话只有喝多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空青与三木碰了碰拳,空青也将杯中的酒饮尽说道:“ 一家人不用说谢谢。”
接近午夜的时候,四个人都喝得晕晕乎乎,三木拿出不知道哪年囤积忘了拿出来放的礼花。
顾生和三木像是两个淘气的小男孩,借着酒意开心地放着礼花。
白扭扭站在远处,手里握着吃了一半的羊肉串,借着凉凉的晚风,看夜空中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花。
这种感觉,令白扭扭产生一种错觉,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的大雪漫野的最北方,像是她从快没到大腿的雪里费尽力气地跑出来……像是那些年里她所盼望的归宿终究有了结局…
白扭扭手中的肉串冷了,看到上面凝固了的油脂。
她闻到了啤酒里浓浓的让人很想熟睡的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