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 空青抱着怀里的人,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喃喃说道:“你想让她死,她便该死。”
空青侧着脸颊轻轻抵在顾生的头上,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张开手臂抱住自己的腰…
而应观陈经过这次游戏之后更是焦头烂额,当天夜里白家便找上了门…
白家一共来了三个人,为首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镜片反射的光芒映衬得他更加精明,却是不怀好意的精明,整个人的感觉既阴险又猥琐。
深作悠子镇定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甚至还抿了一口茶水。
“你少装模作样的!我们要找的是你家少爷!” 为首的男人喊道。
深作悠子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道:“是天要塌了么?这么沉不住气。我说过了,我家少爷休息了,要么和我说,要么就明天再来。”
“我们今天就要见他!”
“你们当他是谁?想见就见?他可是富可敌国的应先生,你们也配?”
“快把应观陈叫出来!他害死了我们的人,我们老板要他给个说法!”
“害死了你们的人?那个白阿苑?” 深作悠子站起身,捋了捋裙摆,说道:“你们的人你们自己不负责看好?上我们应家来讨人?是七八岁的小孩儿么?真是笑话!堂堂白家连个人都看不住?她既然是白家的人,进游戏是白家同意的吧。哎呀,我差点忘了,这游戏本来就是你们白家发现的,也是你们白家告诉我们应先生的,千方百计把应先生拉进游戏,我们应先生从游戏里出来后情绪就不太好,我还没去您白家府上讨说法呢,你们倒是找上门来了,这是来负荆请罪的?”
白家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仨人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一个日本女人用汉语把他们噎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