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云战天发布的禁州新规则,见鬼去吧,他可不在乎。
然而,很快禁州州首就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了。
第二天中午,云凡限定的一天时限到了,禁州没有任何作为,那些资本家也没有任何作为,甚至还拿贡献者的生命做要挟,声称云战天要是敢对他们下手的话,他们会结果,最先倒霉的就是那些拿贡献者做要挟的黑心资本家。
云凡旧戏重演,叫嚣得最厉害的是他们,认怂得最厉害的也是他们。
只要云凡一到场,那些黑心资本家不但像孙子一样的认怂赔钱,还可怜巴巴的跪地求饶,上有老下有小的言论一套套的,说得比谁都可怜。
胆小一点的黑心资本家,甚至连秦国贡献者回国的机票都当场承包了。
但凡是云凡所到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黑心资本家敢忤逆他。
云凡甚至还带着东京电台的记者,让她实时记录事情的经过,并且在东京电台播放出来。
那些有忤逆行为的资本家,云凡直接就杀了,然后费用分摊到了别的资本家头上,简单明了。
秦国贡献者的赔薪事件,再一次轰动了整个禁州,所有压榨过秦国贡献者的资本家都十分惶恐,甚至有些距离事发地点近的资本家不等云战天到来,就先行乖乖执行新规则,给秦国的贡献者给予赔偿了。
拿到巨额赔偿的秦国贡献者,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继续呆在禁州,直接结束工作。
至于那些拿不出钱的黑心资本家,云凡对待他们唯有一字,杀而已。
要薪事件足足维持了三天,整个禁州哀声哉道,游街抗议侍卫队无能的民众高达上百万人,东京交通一次次因此瘫痪。
这过程当中,发生了一个插曲。
那个拿着盾牌的梅利根队长出面跟云凡交手了,不过被他被云凡一把小修罗业火就烧成了灰烬,根本就是一个战五渣,不值一提。禁州的秦国贡献者不少,他如此辛勤的劳动,效果却很低下。
既然禁州无视他定下的规则,那么他也只好从源头解决问题了。
这天晚上,禁州州首死了。
掌管卫士队的禁州卫士主管,跪在云凡面前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