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云山瞥了眼顾辞，一巴掌拍过去，“你小子找抽是不是。睡你的觉去。

见顾辞垮着脸收拾完碎片，然后上楼，许诗意才坐到顾云山身边，缓缓开口和顾云山聊着。

电视机的声音盖过两个极低的谈话声……

“这事……要不要告诉儿子？”许诗意的眼圈微微泛红。

顾云山却是摇摇头，“现在告诉他的话，他也会犯愁的。暂时先不说了吧。我……也想再找找办法。”

“要不要问问咱爸？”许诗意提议。

“明天早上我来问吧。老人家觉浅，别让他半夜收到消息。”

顾云山说完，又是一声叹息，似乎也坐不住了，便步履缓慢地回了卧室。

…

?

次日，顾辞下楼吃早餐，没看到顾云山，只看到许诗意

“这么早，我爸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