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郊野外,哪来的礼,又没人瞧见,况且孤与你还同为男子,再说了,孤的伤在左边,你拿的是孤的右手。”言璟抬手展示,“好手,没坏。”
言璟强行挽上上官庭的臂弯:“孤贵为太子,孤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可说的,矫情。”
“别闹了,快走快走。”
相较于言璟这边的闲情雅致,右右和左左那边,可谓是心焦火燎。
左左呢,倒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是与一同前来的慕厌在茶楼等了五日,等的时候,一直在屋内绕圈踱步。
而右右,发现言璟不见后,闹着要骑马去寻,尚千好说歹说地劝啊拉呀,最后拗不过,叫人把她给绑了。
到达南疆城的时候,言璟感觉自己快被饿死了,于是,为了堵住烦人的嘴,上官庭给他买了三个烙饼。
言璟一手拿着一块饼,这块啃啃,那块咬咬,多出拿不下的饼,他大方地送给了付饼钱的上官庭。
烙饼不大,言璟很快就吃完了,他瞧上官庭手上的饼一口未动,便说道:“你不吃?不吃还孤,孤没饱。”
上官庭不想多费口舌,直接把饼塞到了言璟嘴里。
“粗鄙。”言璟继续啃着饼,“你们羽国的吃食,还挺合孤的胃口。”
回忆起言璟在军营中的吃相,也不像是会太过挑剔口味的样子,上官庭不禁问道:“你们言国遍地金矿,平日还能少了太子的吃食?”
言璟咽下最后一口饼,借上官庭的衣角擦了擦手:“不少,但下了毒的菜,你敢多吃?”
“那你还真够让人讨厌的。”上官庭顺嘴接道。
言璟反击道:“你这嘴也挺毒的,闭上吧。”
上官庭领着言璟去了医馆,因为他不想再让耳朵遭罪,也不想自己的累白费。
“疼疼疼,轻点!”言璟额间冒出一颗颗汗珠,身体不停颤抖,即使这样,他的嘴也不肯歇歇,“庸医,动手前就不能说一声?孤……我一点准备都……啊!能不能轻点!给我喝点药也行啊!疼死啦!”
伤口未及时处理,鲜血早已结痂,衣裳布料与血痂融合粘黏,但要想上药包扎,必须得将这碍事的衣裳脱了,衣裳去了,紧密连着的血痂自然也跟着去了。
上官庭眉头一皱,呵道:“别抖。”
“不是,疼的不是你,你说得轻松,你来试试。”言璟现在怨气冲天,说话的口气也好不到哪去。
“没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