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说话,不理人嘛,谁不会呀。
上官庭在上官玦和沈图竹的目光下,拿着铁勺打了一碗白粥。
上官玦用余光瞟了一眼沈图竹,然后故意问上官庭:“皇兄,你与我坐一块呗。”
“不用了。”上官庭拒绝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之间在闹别扭,上官庭可不想当他们俩的‘玩物’,成为他们闹脾气的‘一股气’。
这种和好后,容易背锅的角色,上官庭曾当过不下十次,其中有一半,都是上官玦的。
见上官庭不上道,上官玦恼道:“你不与我同坐,难道要去陪那个断袖嘛!”
话音刚落,上官玦便意识到不对,他立马望向沈图竹,果然,脸更黑了。
“没有……我没那个意思……”上官玦开始口不择言,“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断袖好,断袖可太好了,我夸人呢,你别生气。”
沈图竹冷哼一声,放下手里的碗,起身迈步离开,一套动作麻溜且飞快,上官玦都来不及反应,他便已然走远。
上官玦将碗用力砸下,冲上官庭叫唤:“都怪你,人给气跑了。”
“自己长了张气死人的破嘴,还好意思怪别人。”上官庭回道。
虽然上官玦的嘴说话不好听,但上官庭也好不到哪去。
一相比较,两人势均力敌,半斤说八两。
上官庭瞧了瞧离去的上官庭,又望了望远处沈图竹的背影,气得他重新打了碗白粥,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嗯……烫烫烫!”
营帐内,言璟在对着铜镜束发,他眉头紧锁,脸色极差,当手中的发丝又一次滑下,木梳被他随手砸向了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