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都城内,他是认识不少人,但都交际不深,一时之间,沈图竹还真想不起哪家的贵女,能配上皇子的婚事。
言璟指了指胸口:“宋昭阑。”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最后还是言璟没忍住,出声问道:“你不是喜欢上官玦嘛,现在他要成亲了,你就这反应?”
沈图竹垂头,轻轻启唇:“你希望看到我什么反应,我总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哭着喊着去上吊吧。”
“何况,我与上官玦已无瓜葛。”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沈图竹心口处的阵阵疼痛,无不是在提醒着他。
他沈图竹,是在意上官玦的。
可那又如何,他一个将死之人,能如何。
言璟转过身,推门离开。
一双手,用力攥着沈图竹的心脏。
沈图竹扶着桌子,慢慢蹲下,他半跪在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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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好苦。”沈图竹抿紧嘴唇,撑着地板的手缓缓握拳,“好苦……”
也好痛……好痛……
待那双无形的手终于放过沈图竹的心脏,骤然间,他的心跳声在逐渐变快。
寂静中,他听见了血液流动的声音。
沈图竹的嘴角流出血来,一滴又一滴,它们落在地板上,炸成了一朵又一朵的红色鲜花。
他看着地上的血,脑袋里紧绷着的线,一下子就断了。
眼泪决堤,它们迫不及待地掉落在红色鲜花上,泪水夹杂着鲜血,就如同沈图竹与上官玦的现状,既是痛苦,也是难过。
曾经沈图竹也奢想过,要是上官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