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月抓得很紧,甚至言璟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她那尖锐的指甲正戳着自己的肉。
言璟很小声地说了句:“疼。”
上官卿月佯装没听到,继续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言璟太子,这是上官庭的母妃,也就是本宫常与你提起的清妃娘娘。”
言璟眉目一沉,心想:你什么时候跟我提了清妃娘娘,我怎么不记得。
宋织玉止步于他们二人的对面,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勉强,而上官庭站在宋织玉的身侧,一双眼睛正死死瞪着被上官卿月挽住手的言璟。
上官庭咬着牙:“姑姑,言璟太子说他疼。”
闻言,上官卿月不太情愿地松了松手:“太子殿下不舒服也不知道说大声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本宫是有意为之,故意为难殿下,不过呢,你我今后夫妻一体,这种小打小闹顶多算是闺房乐趣,想来殿下得早早习惯,不然日后可是要夫妻离心的,本宫不喜欢无趣的小古板。”
上官卿月向来口出惊人,宋织玉与她相识多年,已然习以为常,馨兰从小跟在宋织玉身旁,亦是一样。但言璟和上官庭就不同了,且不说他们是男子,再者年纪尚小,他们听完上官卿月的话,纷纷低下了头。
目的达到,上官卿月开怀大笑。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上官卿月指着上官庭笑话,“真不经逗,比上官驷还要没趣。”
她彻底松开手,顺带将言璟往上官庭怀里一推:“美人还你,免得你瞪大个牛眼直勾勾地看着本宫,怪渗人的。”
上官庭立马抱住言璟,扶他站稳。
骚扰完言璟,上官卿月又把目光投向了宋织玉。
上官卿月几步上前,抬手摸了摸宋织玉的脸蛋:“织玉姐姐,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说话了。”
“姐姐还是这么美。”
上官卿月的指尖勾起宋织玉的耳坠:“嫁给上官驷,还是太可惜了。”
馨兰连忙拉着宋织玉往后退了几步:“长公主殿下,我家娘娘生着病,殿下还得不要与娘娘靠得太过亲近,免得沾染上病气。”
那碰到宋织玉的指尖,回味般地相互摩擦打转,上官卿月放在鼻下闻了闻:“本宫与织玉姐姐,本就亲近,不是吗?”
“要是能染上姐姐的病气,那也算是本宫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