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着,”卿言把仲洛递到堂溪知君的手上:“我的血可以毁掉它。”
堂溪知君看着卿言将食指抵在了剑尖,鲜血流出的瞬间被他甩到了门上。
门在鲜血的触碰下发出刺啦刺啦的爆破声,上面的符文不断闪出,整个院子都在震动,卿言反手将堂溪知君护在身后,警惕着眼前的门。
“你的血,这么厉害?”
堂溪知君看着卿言还在流血的指尖,抿了抿唇抬手握住,手掌中光芒微闪,卿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嗯,可能跟我本身的血脉有关,”卿言耸了耸肩:“虽然我到现在没有查明白我的来历,但是至少这些阵法我可以直接压制。”
“行。”
堂溪知君也没有追究他的血脉来历,目光落在眼前的门上。
阵法被破开之后,大门应声而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怀里的应离猛的屏住了呼吸,把它的小脑袋埋进了堂溪知君的怀里。
“可以吗?”卿言递了一个香囊挂在了他的腰间,清香瞬间灌满了堂溪知君的鼻子:“好些了吗?”
“嗯,走吧。”
两个人小心的走进屋内,屋里的空间倒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角落里坐满了人。
他们每个都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下的阵法还在微微闪着血色的光芒。
“这个阵法在吸食他们的血液和力量,”卿言看了一眼:“我来破阵法,你去把他们救了。”
“好,你注意安全。”
堂溪知君把应离放回契约中,自己毫无顾忌的迈入阵法内。
他对这里的力量既然有制约作用,那阵法应该差不多。
这样想的话,他可能跟卿言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
卿言刚想让他等一下再进去,结果发现地上的阵法对堂溪知君并不起什么反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眸中的光芒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