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渊族,就注定无法离开那阴暗之地吗?
“该死!”
孟熊大喝一声,直接震碎了自己的耳膜,让自己无法听到那笛声传入耳中。
但他好像失算了,那笛声并不是传入灵兽的耳中控制它们行动的,而是清晰的传入他们的识海,通过识海来控制。
孟熊因为与笛声激烈的对抗而吐出一口鲜血,霜临因为神魂消耗太大,刚才一直在吸取那些修士的力量,这会儿才刚刚缓过来。
卿言看着堂溪知君的脸色开始变白,一掌拍向他的后背,将自己的灵力渡给他。
“没事,阿言,”堂溪知君勾了勾唇,笛声停止:“马上就好。”
笛声重新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控制行动的意味,从他不断吹出的笛声中有数到灵光飞向这些灵兽,灵光将这些灵兽从头到尾穿过,只留下了小小的痕迹,却让它们再无生还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堂溪知君踉跄了两步,被卿言眼疾手快的扶住。
“知君……”
“别担心,”堂溪知君拍了拍他的手,崖月被他握在手中:“马上就结束了。”
霜临和孟熊谨慎的看着朝他们二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三人,他盯着堂溪知君的眼睛,看到他外泄的灵力,眸中有些失神。
这股力量中的压制意味有些恐怖,他竟然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意味。
更别说他身边的那个卿言一直在盯着自己,残存的神魂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在不断的颤抖。
一轮黑日悬挂在空中。
堂溪知君挣脱开卿言的手,浑身上下的力量灌注指尖,涌入崖月剑身。
只有他能够压制渊族的力量。
孟熊一直是防备的姿态,看着眼前浑身血污的两个人。
他刚刚从缝隙过来,除了发现堂溪知君的神魂十分美味,而他本身的力量实在强大之外,还没发现什么别的不一样的地方。
霜临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死死的盯着堂溪知君。